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融合创新,川味芳华丨近现代川菜的形成与繁荣

放大字体  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:2023-03-27  浏览次数:58
核心提示:  川菜,历史悠久,源起古代巴蜀,商周萌芽,汉晋初成,唐宋兴盛,元明衰落,清末定型,当代繁荣,誉满世界,是我国极具影响力
   川菜,历史悠久,源起古代巴蜀,商周萌芽,汉晋初成,唐宋兴盛,元明衰落,清末定型,当代繁荣,誉满世界,是我国极具影响力的代表性菜系之一。我们不禁要问,为什么会在古代中国最封闭的内陆巴蜀盆地走出最开放包容的菜系?为什么川菜的味型最丰富,海内外的接受度最广?民以食为天,还得从自然环境和人文历史的大背景中去探索缘由。
 
  中国川菜博览馆内景
 
 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一方人育一方风味。川菜的孕育萌芽、成长壮大、发展成熟,既得益于“天府之国”的自然馈赠,也受益于巴蜀地区历次移民带来的多元文化基因的不断加持。特别是近现代川菜的形成与繁荣,虽然传承了巴蜀之地“尚滋味”“好辛香”的饮食传统,但却是在明末清初“湖广填四川”大移民的历史背景下,伴随着大江南北移民者的步伐,众多新食材、调味料与饮食习俗被带入巴山蜀水,以此为基础,通过不断汲取、筛选、融合各地的烹调精华,在历经两百余年的兼收并蓄、创新创造之后,才在清末民初发展定型,并最终成为在全国极具影响力的一大地方特色菜系。
 
  这一时期涌现出的麻婆豆腐、宫保鸡丁、鱼香肉丝、夫妻肺片等川菜经典菜品和正兴园、聚丰园、荣乐园等名店的经营成果就是例证。在这个发展阶段,川人的传统饮食习俗发生了重大变化,对古典巴蜀饮食文化的变革,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广度,尤其是融合创新所带来的丰硕成就,在中华饮食历史上都是独树一帜、自成体系的。
 
  中国川菜博览馆运用投影技术还原风味餐桌
 
  一方一俗,乡音难改,乡味难变。历史证明,凡是传统文化禁锢越严密的区域,其饮食文化的创新就越慢。川菜菜系之所以能够在后期快速蜕变成型,其主要原因,就在于明末清初,巴蜀大地因战乱所造成的社会动荡和人口流失,从而导致传统社会断裂,既为移民文化的深度融合提供了必要的社会基础,也为饮食文化的交融与开拓提供了无限可能,而恰恰是这一其他菜系所不完全具备的基础条件,才造就了近现代川菜“一菜一格,百菜百味”的鲜明特色。
 
  巴山蜀水,孕育川菜的摇篮
 
  四川盆地位居气候温润的北纬30度地带,周围群山环绕,属于亚热带季风性湿润气候,冬无严寒,夏无酷暑,形成了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。境域内江河纵横、土地肥沃、物产丰富。
 
  这里既是中华文明的重要发源地之一,也是长江上游的古代文明中心。在先秦时期,巴蜀地区就曾建立了多个部落国家。
 
  距今三千多年前,古蜀国望帝杜宇和丛帝鳖灵以都城郫邑为核心,教民农桑、耕种五谷,使蜀地成为一方农桑繁荣、鱼米丰盛之地。战国时期,秦国蜀郡太守李冰总结前人治水经验,修建了都江堰水利工程,使岷江水患从根本上得到治理,让曾经饱受洪水肆虐的成都平原逐渐变成“水旱从人,不知饥馑”的天府之国,食材的丰盛,为川菜的发展打下了坚实的物质基础。
 
  民聚巴蜀,八方风味地汇集
 
  四川盆地自古以来就是四塞之地,交通不便,但又自给自足,长期稳定,往往在中原战乱时成为大后方,而移民文化的长期融合与社会经济的持续发展,又造就了蜀人平和而闲适的生活形态。历史上的七次大规模移民迁徙,促成了地处内陆腹地、交通不便的巴蜀地区与中原文明持续不断地交流与融合,华夏山河的八方风味也随之在巴蜀落地生根,从而让“尚滋味”“好辛香”的传统饮食习俗得以不断演变。
 
  中国川菜博览馆川菜风味展区
 
  自秦汉以来,成都历经千年的发展,到盛唐时期,已与“天下之盛,扬为首”的扬州相提并论,赢得了“扬一益二”的美誉,成为全国最繁华的工商业城市。这一时期,丝绸之路交流频繁,异域食材和菜点烹制方法纷至沓来,菜点制作精美,游宴、船宴形式独具特色,饮食市场蓬勃发展,并首次以“川食”之名走出巴蜀,跨越南北,步入京城。唐宋时期,进入巴蜀的杜甫、陆游,走出巴蜀的李白、苏轼,都留下了大量诗文,反映了当时巴蜀社会经济的繁华,饮食的丰盛。
 
  特别是南宋文学家陆游,在四川为官八年,五十四岁离蜀东归,仍魂牵梦萦,时刻难忘蜀地美食,发出了“东来坐阅七寒暑,未尝举箸忘吾蜀”的感慨,而陆游的身后则是蜀地巨灾,南宋灭亡。
 
  南宋时期,四川经济总量占到南宋整体的四分之一,每年为朝廷提供大量物资。蒙古军队为了攻打南宋,采用“惟利剽杀”的屠杀破坏策略,大举攻蜀,从1227年到1279年抵抗蒙古铁骑长达半个世纪的战乱,给四川的经济发展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,造成蜀地残破、土地荒芜、人丁稀少,使巴蜀自秦汉到唐宋千年以来累积的社会财富与文化活力荡然无存。
 
  曾经“侈繁巨丽”“甲于天下”,富庶繁荣的蜀地“不幸荡析”。到元世祖时,全川人口仅存12万户,人口约60万。据《明太祖实录》记载,洪武二十三年(1390年)德阳知县奏称:“成都故田万亩,皆荒芜不治,请以迁谪之人开耕,以供边食。”虽经元代中后期的军屯移民垦田和明代的移民入川,直到明万历七年(1579年),四川总人口才约310万,远远没有恢复到南宋嘉定十六年(1223年)661万的人口水平。天府之国的社会经济由此坠入漫长发展的黯淡期。
 
  从清顺治元年(1644年)张献忠攻占四川至清康熙二十年(1681年)吴三桂势力退出四川,明末清初的四川再次陷入40年战乱,全川人口下降至五十余万人,田地荒芜、生灵涂炭,成都成为群雄逐鹿的目标,各方征战的战场,城郭、庐舍化为废墟,成为荒无人烟、野兽出没的“死亡之区”,以至清初清军占领成都后无可用之房,只有设省会于保宁(今阆中),直到清康熙四年(1665年)才迁回成都。
 
  清康熙九年(1670年)随四川湖广总督蔡毓荣入蜀的王法,将沿途所见写成《蜀游记略》,谈到成都的战后状况时说道:“城区官衙民舍都毁于战乱,登高一望,四处人烟断绝,田野失去耕作,都成为荒烟蔓草滋生之地,麋鹿野猪的活动场所。城内茅舍寥寥,访问居民,大多陕西迁来的移民。”
 
  清康熙二十年(1681年),清王朝开始实施大规模移民入川政策。清康熙三十三年(1694年),清王朝正式颁布《康熙三十三年招民填川诏》,下旨从湖南、湖北、广东等地大举向四川移民,奉旨拓植荒芜之地,采取轻徭薄赋政策,凡在籍官员,招抚有功,皆有嘉奖。持续移民百余年时间,直到清乾隆时期方止,移民总数约170万人。据清嘉庆《四川通志》的统计数据显示,至嘉庆十七年(1812年)时,四川人口总数已达到5182458户,20755770人,成都府所辖范围合计总户数为1059763户,人口总数为3647 127人。到清宣统元年(1909年)成都、华阳两县的人口总数为17万户,85万余人,成都城区内人口为6.3万多户,32万人,繁华再现。
 
  由于战乱,清代成都地区的居民主要由外省移民构成,是主要的移民聚居区。四川原住民主要分布在盆地周边山区和川南宜宾、泸州等区域。据清末傅崇矩主编的《成都通览》记载,各省原籍在成都居民中的占比是:湖广籍占25%,河南、山东籍占5%,陕西籍占10%,云南、贵州籍占15%,江西籍占15%,安徽籍占5%,江苏、浙江籍占10%,广东、广西籍占10%,福建、山西、甘肃籍占5%。如温江县,清初劫余仅存者范氏、陈氏、卫氏、蒋氏、鄢氏、胡氏数姓而已,其余均为移民。金堂县移民人口比例为:楚省占37%、粤省占28%、闽省占15%,其余各省合计20%。生活在清乾隆、嘉庆时期的成都人杨燮(号六对山人),通过《锦城竹枝词》对此作了生动、写实的描述:
 
  大姨嫁陕二姨苏,大嫂江西二嫂湖。
 
  戚友初逢问原籍,现无十世老成都。
 
  人口变化可见,清代的成都,是在战乱废墟上,由各地迁入的移民五方杂处、互相通婚、代代繁衍,经过百年融合才逐步繁荣起来。在历经“湖广填四川”的百年大移民,以及休养生息,康乾盛世以后,四川的人口数量首次超过南宋时期的水平。可以说,近现代川菜正是在移民文化大融合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。除此之外,包括现代川剧、川话的演变,都能充分体现出移民文化的特征。各地移民入川带来的江苏昆曲、陕西秦腔、江西弋阳腔、湖北二黄(楚腔)等,随着时间的推移,移民社会的交流融合,新一代移民的故乡观念日渐淡薄,不再醉心于乡音,更能接受各种声腔的综合演出,这就促使五大声腔和本土高腔、灯调磨合,逐步形成四川化的昆曲、高腔、胡琴、禅戏和灯戏五大声腔,进而发展成为包容五大声腔的川剧,这就是移民文化经过长期融合、取长补短、互相认同、融合一体的生动例证。
 
  融合创新,调和百味
 
  明代以前,四川的菜肴大多以盐、姜、蒜、糖、酒、食茱萸、花椒等为主要调料,善烹调咸甜微辛的味道。
 
  至清代,伴随着各省移民的大量迁入,辣椒、玉米、番薯等新引入的食材逐步推广种植,并诞生了郫县豆瓣、阆中醋等全新调味料,饮食格局发生了重大变化。在历经百年间的社会变迁、移民杂处及融合创新之后,到清末民初,随着新调料、新菜品、新味型的不断涌现,进而演变出近现代川菜麻辣鲜香、一菜一格、百菜百味的风味特色。
 
  众所周知,川菜的灵魂在于调味。如果从食材、调味料、菜品和味型出现的原因以及时间与移民的诸多因素来看,辣椒的引入、种植和推广应用是一条主线。辣椒原产于南美洲,1493年哥伦布第二次前往美洲时,船医迪亚哥·阿瓦雷兹·昌卡首次将辣椒带回西班牙,而辣椒在亚洲的传播,则与十六世纪葡萄牙人的关系更为密切。辣椒大致于明末时传入中国浙江、广东沿海地区,最早记录见于明万历十九年(1591年)刊印,由高濂所著《遵生八笺》中的《燕闲清赏笺·四时花纪》篇:“番椒丛生,白花,子俨秃笔头,味辣,色红。甚可观。”最初是作为观赏植物。在全国方志中,最早在清康熙十年(1671年)的浙江《山阴县志》和清康熙二十三年(1684年)的湖南《邵阳县志》中有所提及。而最早记载辣椒的食用,是在清康熙六十年(1721年)编成的贵州《思州府志》中:“海椒,俗名辣火,土苗用以代盐。”
 
  至于巴蜀地区有关辣椒的记载,则始见于清乾隆十四年(1749年)修订的《大邑县志·物产》(卷三)中:“家椒、野椒、秦椒,又名海椒。”到了清嘉庆年间,巴蜀各地方志中对海椒的记载渐渐多了起来,说明各地都已普遍种植。
 
  自辣椒传入中国,先从沿海到内地,再从观赏到药用,进而到食用,前前后后走过了两个多世纪,到今天,又经历了两百余年的历程,南北东西各地都有种植,既是蔬菜也是调味品,用法灵活多样。而川菜烹饪对辣椒的应用则更为丰富多彩,既有鲜椒、干辣椒、辣椒面、刀口辣椒等不同形态,也有泡辣椒、辣椒油、辣椒酱等衍生品,与花椒的结合,更是演绎出川菜麻辣鲜香、味型丰富、菜品多样的独特魅力。
 
  而将辣椒与姜、葱、蒜等组合使用,又调制出具有清香、干香、酸香、酱香、油香、芳香等不同特点的多种辣味,从而演绎出回锅肉、鱼香肉丝、水煮肉片等川菜名菜。在川菜的二十四种味型中,一半味型都有辣椒或多或少地参与。川味火锅中,更是将辣椒和花椒应用到极致。据考证,川味火锅源自清代道光年间重庆长江沿岸纤夫们一锅杂煮、麻辣烫食的习俗,20世纪30年代前后,重庆毛肚火锅逐渐普及,开始从流动售卖转为堂食。改革开放以后,川味火锅以其用料广博、制法简单、成本低廉、麻辣醇香而异军突起,麻辣火锅不仅红遍大江南北,而且漂洋出海,享誉海内外。
 
  辣椒在各地都有食用,为什么在川菜中应用更广泛,层次更丰富呢?这还得从移民文化背景中去探寻答案。1862年,陈春富夫妻在成都城北万福桥头开小饭铺的场景,全国各地城市都有,独独在此地产生了后来名震中外的麻婆豆腐,其油多,加郫县豆瓣、辣椒面、豆豉、酱油烧,起锅撒花椒面的重口味吃法,深得普通劳动人民的喜欢,也只有不拘传统的烹饪方法才创造得出来,这充分体现出近现代川菜善于融合创新、大众亲民的文化基因,而其他社群人口稳定,口味传统的区域,则很难有这样的创新。
 
  郫县豆瓣是一种由辣椒发酵而成的复合调味品
 
  而郫县豆瓣的横空出世,更是物的移植、人的移民和天府之国核心区域——郫都区(原郫县)优良的气候、光照、水土等诸多条件相互融合而酿造出的产物。世界各地的辣椒制品层出不穷,但只有郫县豆瓣是只用辣椒、胡豆、面粉、川盐四种原料,通过一年以上的自然发酵,其中不加任何添加剂,成品油亮滋润、辣而不燥、酱香浓郁,在川菜烹饪中广泛应用,成为近现代川菜最具标志性、基础性的核心调味料,被誉为“川菜之魂”。
 
  这种用辣椒、胡豆长期发酵酿制的郫县豆瓣,是清康熙年间,福建移民陈逸仙家族移民入川落户郫县城南后的产物。通过不断改进酿造工艺,最终历经三代人的不懈努力,方得这一著名的川味复合调料。同一时期,随着移民大量入川和经济复苏,在巴蜀地区还诞生了另外一些特色调味料,如创制于明朝时期的永川豆豉、保宁醋;清朝时期的潼川豆豉、中坝酱油、涪陵榨菜等。
 
  巴蜀饮食自古就有“尚滋味”“好辛香”的显著特征,调味主要以咸甜微辛味为主。近现代川菜随着新移民、新食材和新调味品的不断出现,一步一步推动了传统饮食习俗和烹调技艺的转变,并由此引发了菜品与味型的巨大变革。经历从简单到复杂,从单一到复合的演变过程,到清末、民国时期,在麻、辣、甜、咸、酸、鲜、苦七种基本味型的基础上,已创新调和出众多滋味丰富、特色突出的复合味型,特别是高级复合味中的鱼香、麻辣、怪味、椒麻等味型为川菜所独有。
 
  水豆豉
 
  回锅肉是四川家家户户都能制作的经典川菜,最早的记载见于清末傅崇矩的《成都通览》,而郫县豆瓣的出现,使回锅肉在民国时期得到广泛推广,成为川菜最具代表性的菜品和家常味型的典范。鱼香味是川菜的另一个代表味型,也出现在民国时期,清代的地方志和《成都通览》等书籍中都没有记载。据《四川省志·川菜志》言,鱼香肉丝为宣统三(1911年)由四川厨师首创。鱼香味的风味特色是咸、辣、酸、甜四味兼具,香味浓郁,必须用到姜、蒜、泡辣椒、葱、盐、酱油、醋、糖调味,而各种调味料用量的比例掌握则是鱼香味的奥秘所在。如此复杂的调味,全都来自于川菜厨师不断创新实践的经验总结,既充分体现了川菜善于调味的特色,也同时造就了川菜味型的丰富多彩。
 
  说到近现代川菜的发展,大抵都是从关正兴创办的正兴园讲起。成都虽然是川菜的大本营,但这之前可供查询的历史资料却非常少,只能从清乾隆嘉庆时期的《锦城竹枝词》中找到一些零星的记载,如“秦椒泡菜果然香,美味由来肉爨汤。延客官家嫌味劣,庖厨不及大生堂。”
 
  满族人关正兴(1825-1910年)于清咸丰十一年(1861年)入川定居成都,在原棉花街(今东风路二段)开设正兴园包席馆,定位高档,以承办各类筵席为主。据《成都通览》记载,正兴园“席面之讲究,只正兴园一处”。到1912年歇业,经营五十余年,期间聘请了戚乐斋、贵宝书、周志成、游炳全等满汉名厨,融合南北菜系精华,博采众长,创制了八宝锅蒸、芋头蒸肉、茄皮鳝鱼、生烧鸭子等一批新菜品;培养了蓝光鉴、周映南、谢海泉等一批川菜烹饪名厨,成为近现代川菜的奠基者和领军者。正兴园因火灾和辛亥革命战乱歇业后,蓝光鉴与弟弟蓝光荣、蓝光璧,师叔戚乐斋合伙,在湖广会馆兴隆庵(后来的东风路二段)创办荣乐园,全面继承正兴园传统,以制作高端筵席、家常风味菜见长。蓝光鉴鼎新革旧,开创了现代川菜筵席的新格局,他博采南北名菜之长,并融于川味之中而自成一派,创制了干烧鱼翅、葱烧鹿筋、凉粉鲫鱼、叉烧酥方、豆渣烘猪头、开水白菜、鸡豆花、坛子肉等一大批川菜名菜,精心培养了张松云、孔道生、曾国华、周海秋等一大批名厨和大师,影响数十年不绝。与荣乐园同时期的,还有曾经在北京主厨近十年的泸州人李九如,于1898年来成都开设的聚丰园餐馆,以及姑姑筵、颐之时、竟成园、枕江楼等一大批川菜名店。名厨辈出、食肆兴旺、筵宴兴盛,营造了近代川菜的兴旺局面。四川各地也逐步形成成都帮、重庆帮、大河帮、小河帮、自内帮等地域风味流派。
 
  中国川菜博览馆内景
 
  抗日战争时期,四川成为大后方,从全国各地疏散入川七百余万人,各个风味流派的厨师、菜点、饭店也云集于川内的成都和重庆等地,川菜在博采众长、创新融合、兼收并蓄之后而成熟定型,最终成为特色鲜明、结构完整的地方风味菜系,并与鲁菜、粤菜和苏菜并列为四大特色风味菜系。
 
  美食是世界的通行语言,川菜融合创新的文化基因、丰富的味型、精妙的技法、鲜明的特色,都决定了川菜广阔的发展前景。20世纪四五十年代,随着人口迁移,川菜、川厨与川菜馆相生相伴,不断走出巴蜀,走向海外。20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后的时代环境,更是让川菜大放异彩,展现出极强的创新活力,快速进入一个加速前进的发展时期,几乎每隔十年就上一个新台阶。从寻常巷陌到国宴餐桌;从大江南北到五洲四洋,到处都能见到川菜的身影,影响日益扩大。英国美食作家扶霞·邓洛普被誉为“最懂中餐的西方人”,她于20世纪90年代留学成都,继而沉醉于川菜的麻辣鲜香中,长期致力于研究与传播中餐文化,尤爱川菜,她说:“尝到川菜,也就尝到了生活。”今天的川菜,已经成为享誉世界的中华美食代表性品牌。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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